方程倒也不是真的想跟清北大学签约，单纯是因为清大的招生老师离他最近，所以他才上前多问了几句。
但目前的状况是，他似乎被人鄙视了……
也不能说鄙视吧，金陵大学好歹也是曾经的亚洲第一，分散出去的高校中，211与985也不在少数，若是能像某大那样将省内高校合并个遍，这会儿哪还有燕大跟清大什么事……
“好吧，那谢谢老师了。”方程也不多言，微笑着点了点头，随后便转身离开了。
不过方程也没有再去金大那边询问，只是径直穿过这些招考老师，准备在校园里逛一逛。
等到公布成绩的那一天，估计这些人就要抢着找自己了吧。
你现在对我爱答不理，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哦。
“刚刚那个戴帽子的学生，是不是咱们省初赛的第一名、那个满分收割机呀？”
就在方程路过金陵大学招生组的时候，其中一名老师有些惊讶地说道。
“你说的是方程吧，看着是有点像，但刚刚那个戴着帽子，我也没看清他的脸，不确定是不是他。”另一个老师回答道。
“你们说的方程，是苏省那个满分第一名吧？怎么，他已经跟你们金大签约了？”从洗手间回来的张兴成路过这里，刚好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，连忙问道。
这一次初赛，全国只有三个人拿到了满分，方程就是其中一个，在清大的签约名单中，方程的优先级绝对是排在最前面的。
如果方程已经被金陵大学抢走了，那么张兴成就要全力拿下另外两个满分学生了。
“怎么可能，有你们清大跟燕大在，像方程这样的学生，怎么也轮不到我们呀，哈哈哈。”
虽然传承自国立中央大学，但此一时彼一时，现在的金大，是远不能跟清大相比的。
只有认清事实，脚踏实地，才能慢慢追赶。
“那你们刚刚说的是？”
“哦，刚才那个戴帽子的学生，应该就是方程了，不过燕大跟清大的招生老师，好像都没人认出他，他还特意去了你们清大那边咨询了一下，不过看样子，似乎是碰了一鼻子灰，哈哈哈。”
金大这边的招生组，似乎有点幸灾乐祸。
如果刚刚那个真的是方程的话，那清大后期估计要下点功夫，才能挽回因刚才的莽撞而带来的减分了。
“不能吧，他要真是方程，怎么会这么早就交卷？”张兴成想起来，刚刚确实有个学生朝着卫生间走去，但他当时并没有太注意。
“你不是我们苏省的人，自然不了解方程，他每次考试都会提前交卷的，而且据说初赛的时候，他都是先睡一个小时，然后才开始答题，就这样还是拿了满分呢，这次提前一个多小时交卷，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。”
金大的招考老师解释道。
听到这里，张兴成莫名紧张起来，撒腿就朝着卫生间跑去，可是等他再次来到卫生间的时候，方程早就不见了踪影。
张兴成沿着小路找下很远，却始终没能再找到方程。
一想到金大那边反映说，方程在清大似乎碰了一鼻子灰，张兴成更是心急如焚，他也大概猜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了。
“张老师，刚刚怎么又去卫生间，是吃坏肚子了吗？”见张兴成满头是汗地回来，那个年轻的老师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问你，刚刚是不是有个戴帽子的学生过来咨询？”张兴成板着脸问道。
“哦……张老师您说的是提前交卷那个吧，我直接让他去金大那边咨询了，不过他直接就走了，像他这样提前交卷的，估计去金大都有点勉强。”
“是不是这个人？”说着，张兴成直接打开了手机中方程的照片。
对于方程这种重点招生对象，张兴成他们都会提前记住长相的。
不仅是他，燕大的王向涛也同样如此。
那名年轻的老师拿着详了一会儿，随后忙不迭点头道，“对对对，就是他，小伙子长得挺帅的，都可以考虑去演艺圈了。”
听到这里，张兴成近乎面如死灰，心情彻底跌落低谷，“你呀你，这次闯大祸了！”
“刚刚那个学生，是苏省初赛第一名，我们这一次重点签约对象方程！”
张兴成现在真的是追悔莫及，可他又能怪谁呢，自己的肚子什么时候不疼，偏偏那个时候疼！
造孽呀！
为今之计，只能想办法去弥补这个过错了。
好在燕大这边似乎也没有认出方程……不对，王向涛人呢！
直到这个时候，张兴成才发现，王向涛竟然不见了！
自己第一次回来的时候，他明明还在这里的！
难道他也认出方程并且已经接触到对方了？！
想到这里，张兴成再也待不住了，不顾其他老师的惊讶，再次撒腿狂奔起来。
而那名被张兴成训得不敢吱声的年轻老师，在震惊之余，更多的还是心慌。
刚刚那个提前交卷的学生，竟然是全国仅有的三名满分获得者之一的方程？
而自己竟然还让对方去金大？
一想到清大可能会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失去跟方程签约的优势，这名老师就恨不得买块豆腐撞死……
而此时的方程，并不知道清大招生组这边，因为自己的缘故都快乱成一锅粥了，正在校园里悠闲地逛着呢。
不得不说，魔都这种特级城市，的却要比新海这种小地方要繁华得多。
同样都是地区中最好的中学，新城高中与魔都中学相比，真的就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不论是师资力量，还是教学设施，魔都中学都最起码甩新高一条街，完全不是档次的！
“还是有钱好呀，有钱才能在魔都买房子，才能在魔都中学这样的高中读书。”
方程忍不住感慨道。
不过一想到这些对于自己家来说，似乎也只是小事一桩，方程也就一下释然了。
论有一个女强人老妈的幸福！
逛了一圈后，方程也觉得有点累了，于是便准备去找李杨汇合，就在这时，一道声音也从他的身后响了起来，
“同学，请留步。”
方程下意识地转过头去，才发现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，而他的身前，则挂着燕京大学的工作牌。
而在方程转身之际，王向涛也忍不住狂喜起来——
竟然是苏省的初赛第一名方程！
这下自己挖到宝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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