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。”这时时间到了,沈奕默说,“我们回头电话联系。”
“好。”
看着沈奕默回来,容颜想了一下,终于先走过去,“怎么谈的很严肃?”
沈奕默看着容颜,仰头说边走边说。
他们拉着行李箱走着,沈奕默沉沉道,“他说只想跟我合作,想要一起踢掉容擎。”
容颜皱眉,“为什么?没有合理的理由的话……这,真会很奇怪。”
沈奕默知道她的意思是会不会是阴谋。
沈奕默说,“当年他是跟你父亲合作的,后来容擎将你父亲踢出容家,他也跟容擎闹掰了,之后再没一起合作过,后来就换做跟沈氏合作开发楼盘,前几年楼市旺盛,我们一起也赚了不少钱。”
容颜说,“那你的意思,他是可信的、”
沈奕默不置可否,只是看着容颜,说,“这个稍后再想吧。”
飞机直飞巴黎,到达时已经是深夜,大家都很疲惫,直接到酒店睡觉。
第二天,沈奕默带着容颜一起跟这边的公关公司见面,那是一个年轻的队伍,但是看的出,他们言语中对自己的技术业务手段都会很自信。
跟对方的那位主管詹姆斯见面,他们边吃边说,詹姆斯说,“这跟你们那里不同,公关公司的服务特别全面,我们除了接管你们的宣传以外,跟政府打交道,跟这边开发商打交道,我们都会帮忙,毕竟你们人生地不熟,我们会提供给你们很多服务,所以价格也就相对……你们知道,全权负责。”
容颜跟沈奕默对视,容颜用中文说,“他的意思是说,我们国内的公关公司就是傻.逼吃干饭的什么也做不了吗?”
沈奕默说,“大概他觉得中国还是全体男人梳着辫子的国家,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。”
“一直提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……”
沈奕默笑起来。
詹姆斯问,“呃,你们是在讨论吗?”
容颜说,“嗯,是啊,我们在说,你们的服务真的前所未有的全面,正是我们需要的。”
沈奕默只是跟着发笑。
之后,容颜说,我们初来乍到,还是要跟你们多接触和学习一下,我们有很多不足,想要跟你讨教什么的,然后将人带去酒吧,他们一起喝酒,边吹捧着詹姆斯,他说你可以叫我吉姆,这是我的简称,是亲昵的称谓,他说,我曾经替我们的选举人做过报告,我曾经帮助我们的内阁人员成功的选举成功之类的。
容颜只是在一边追捧着,然后跟他喝酒。
喝到几成的时候,容颜才又拿出了合同,跟他哭穷说了许多之后,他也十分的同情,然后在上面签了字……
第二天,吉姆一大早给沈奕默打电话,他说,“我要告你们,你们这是欺骗,骗我在合同上签字。”
沈奕默说,“但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他们迅速见了面,容颜也跟在旁边,吉姆十分的生气,看着容颜,说,“我早听说,你们都很善于欺骗。”
容颜摊手,“如果你非要这么说,但是欺骗是所有人都会有的,不是以种族人群定论的,就好像您这样高贵伟大的民族,也欺骗了我,我昨天问了一下你们不过是前年刚刚注册的公司,你们并没有为选举人服务过,所以……我也觉得这份合同可以作废,本来我是看重了这一点,以为你们跟政府打过交道……”
吉姆说,“是吗,我有说过这话?”
“没错,有很多人可以作证。”
“那只是醉话,跟这个合同一样,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错误。”
“是啊,所以我想这个合同应该作废,”容颜说着去拿他旁边的合同。
他想了一下,赶紧拉过了合同,说,“算了,既然已经签了,我是个讲信用的人,我觉得既然已经签了,喂,我不能向你们学习,欺骗是不好的行为,所以既然已经签了,还是就这样吧。”
“好的,但是我们要修改一下,跟政府打交道什么的就不用了,可是我需要你们跟这里的民众打交道。”
“好吧。”
合同敲定,容颜跟沈奕默一起出去,沈奕默说,“你真是会绕人。”
“不然几天都谈不拢,至少他还要继续冷眼高贵一下,以此来抬高自己的地位。”
“但是他不知道,国内大部分合同都是在酒桌上谈妥的,他还是对国内不够了解,哎。”
“所以我对他们的公关效率不是很肯定,实现也不了解一下。”
“大概以为我们是冤大头。”
“可惜,中国也不是所有的企业都像暴发户一样愿意做冤大头。大概他合作过类似的冤大头,以为所有的中国人都喜欢做冤大头。”
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出去,却好似没了之前的尴尬,直到到了外面,街道上,有人在互相拥抱,有人在亲吻,远处有人在求婚,看来是游客,特意选在埃菲尔铁塔下求婚。
容颜看着,那女孩捂着唇,一脸惊喜的样子。
容颜笑起来。
沈奕默看着她,说,“怎么,也想被求婚了?”
容颜收起笑容,回头看沈奕默,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还求婚。”
他们继续向下走去,沈奕默说,“怎么不见天赐最近有找你。”
容颜说,“大概在忙吧,怎么不见林小姐找你呢?”
“找我干嘛要在你看得见的地方。”
她抬起头看他,他也看着她,半晌,他说,“你就跟我说实话吧,你跟天赐真的在恋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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