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老王头计划,今天是最后一次进山。这几天就第一天收获了一头野猪,在林子里白逛了三天。
刚进林子没多长时间,两条狗就显得十分急燥不安,象是发现了什么,有点像第一天发现野猪时候的情况。我和老王头都把步枪子弹压上膛,想起昨天晚上郝场长劝我们今天别上山了,说是别的场子有人掏熊窝子出事了。有个大黑瞎子没在窝里,把窝里的两个熊崽子崩死了。兴亏人跑回来了!我和老头听了也没往心里去。
会不会是碰上了,老头把手枪也打开保险,子弹上膛,我也有样学样的跟着学了。此时两条狗也越来越急燥,向左前方一个劲的狂叫。
远处一个黑瞎子人立起来,离我们还不到一百米的距离,这是林子里最大的视距了,狗熊向我和老头冲了过来,两条狗也迎了上去。狗熊没理会两条狗,冲开两条狗,直奔我和老头。
靠!我他妈地白毛汗都吓出来了,这可是一头真正野生的狗熊,可不是动物园,马戏团养的那种脾性和狗差不多的熊。一个字,“猛”。
我迅速卧倒,王老头站姿,我们俩同量向狗熊开了几枪,大白和老包也从后面赶了上来,此时大白就不如老包有经验,老包立刻缠上狗熊,总是在背后对狗熊下口,大白就围着狗熊跑找不到下口的地方。
我没听老王头的话,开枪时候都照着熊的脑袋打的。有一枪估计是打上了,一会熊就不动了。几分钟后我和老头走到熊跟前一看。
我看了下狗熊的伤口,对老王头得意得说:“老王头怎么样,一枪命中眼睛贯穿头部。您那几枪都打哪了?”王老头对我笑笑,“你小子运气好,告诉你瞄胸口打,你都往头上削,你上前在仔细看看。”
我细一看,老头的那几枪都打在狗熊胸口的白毛处。只是狗熊毛长刚才没看清。
“老头这家伙能有四五百斤,怎么拉下去呀!”老王头没理我拿起匕首就扒熊皮、开膛不到两分钟取出熊胆给我拿着,又用刀砍下四个熊掌,然后扒熊皮,内脏依旧都给了两条狗。
王老头边扒熊皮边对我说:“小子你看这熊皮冬天时候最好,又黑又亮毛又长。狗熊这东西秋天的时候吃饱了就找大松树蹭树油子,然后找沙子地打滚,一层层地枪都打不透。回去后放在炕上把松油子烤化,一点点梳下来,再把熊皮熟好,做成熊皮褥子,冬天贼啦保暧。”
“王老头你把熊脑袋和皮连着,我要用熊头当枕头。”王老头一听我这话,冲我一树大姆指:“小子你尿省这招你都能想到,枕这东西能睡觉吗?行那你就请好吧!老头我给你显显能耐。”一会工夫王老头就把整张熊皮扒了下来,熊头的皮扒得很有技巧。一翻手整这熊的头皮就都扒下来了!
小子爷爷我有熊皮褥子了,这张就送你了。你可得自己背下山去!说完就不理我了,他把熊分成几个大块。放在爬犁上我把能皮卷起来用绳子绑好背在身上。
我知道老王头这是对我的,一种变向表扬、奖励。我们一老一少吃力的拉着爬犁下山了。
到了林场立刻就哄动了,因为林场也正组织人手上山打熊呢。这时虽然有《动物保护法》,不让打猎了,可是林场自己管这事,在说每年林场都有熊伤人或牲畜的事发生,听说有人把熊瞎子招惹出来了。场里就维组织人要上山打熊,怕外一熊进场子里伤着人就不妙了!
看我们一老一少,吃力的拉着爬犁就有人猜到可能是打到熊了。这几天我俩和场里的人都混了个脸熟。上来几个小青年一看,帮忙拉着爬犁到场部。我和老王头一人留下个熊大腿,把剩下的熊肉都分给大伙了。
我和老王头在路上就把熊分好了,我要张熊皮,两个熊掌,王老头要熊胆和两个熊掌。王老头说回去他帮我把熊皮熟出来。
在林场我们又闹了一晚,场里许多人都聚场部里,坐在炕上吃熊肉喝烈酒;这感觉爽歪了!我也喝了一碗老白干后醉倒了。
林场的人都实在,看我们一老一少两个人打了头大熊都挺佩服地,轮着和老王头敬酒,看我是小孩就算了。。
王老头也很兴奋,喝得满面红光。一口一个孙子的叫我,我知道老头真的挺喜欢我。多叫了好几声爷爷。老头挺孤独的,现在就老头一个人过。他和我叨咕过,他大儿子现在当兵在部队呢!小儿子牺牲在朝鲜战场了,还有个小孙子牺牲在越南战场了。有个孙女读大学呢!
在林场住了一宿第二天我和老王头省酒后,我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称呼,他叫我小子,我叫他老头子。但我们心里都有一丝感动,男人之间有时往往在面对危险时培养出来的情义,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表达一切。
回去的路上还是我开车,老头疑惑的问我:“小子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,那天你打熊时卧倒开枪的动作,非常正规,而且是38军独有的战术动作,向前迈步卧倒。枪法也训练过,枪口一点也不跳,开枪节奏掌握的正好,显然以前练过。在加上你那天拆枪的表现。”
“老头这有什么好奇的,我二叔就在部队,我上他们部队,他们兵教我的!”“那也不对啊,三十八军的战术动作是独有地,你二叔不是在咱们家这当兵吗!”“行了老头我上那知道去,真嗼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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