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公子,屈捕头。少爷找你们。”见我面色不善,他又补了一句:“要不,你们先玩儿??”
“这就来。”屈情又恢复了初见她时那副干练的模样。
见她都起身,我也不好意思拽着人家玩,只能随着老谢头进屋。
“屈捕头,白某有一疑问。”卧房里,白衣坐在桌前,见我们都已经进来,开门见山地说。
屈情说:“知无不言。”
“秦国师的那个案子,六扇门可有档案?你可曾翻阅过?”
“这......前辈,此事与秦国师的案子有何关联?”
白衣倒了两杯水递到我与屈情的面前,他说:“楼大人已经无碍。但是还需要修养些时日。方才他乍醒时,对我说了两个字。”
“说了啥?”我插嘴问道。
“秦昭。”白衣缓缓开口,“所以我才问屈捕头,秦国师的案子可有档案。如果有,为白某复述一下。”
沉默了半晌后,屈情低着头说:“秦大人是被诬陷的。只是,陛下......。”
“那冯贵妃......”
“也一样。”
我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。便把目光投向老谢头,但是老谢头也同他们一起陷入沉思。
“你们倒是说句话啊!不是说司空昀吗?怎么又跑出来个秦昭?”我耐不住性子,开口问道。
“小虾,此事重大,不要捣乱。”老谢头低声道,“如果事情变化得恶劣,甚至会影响我大夏的脸面啊!”
“我没捣乱!”我有点不服气,“我就是想知道怎么跟秦昭扯上了关系,谁是秦昭?”
屈情在面对白衣与谢平生二人时,便再次恢复常态。她严肃道:“张兄。此时说来话长,将来若有机缘,你自会知晓。”
这时,老谢头站出来说道:“今日先到这吧,咱们都暂且歇息。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说。”
“那便不打搅三位了。”屈情说着站起身离开。
“咱们也回客房吧。”白衣说完,也站起了身。
一夜无话......
第二日清晨,我就被院中的吵闹声吵醒。睁眼后发现房间里除了我之外,白、谢二人已经不在了。估计又是去后边主卧探望楼宋伤情。
眼下虽说还没醒,但也睡不着了。索性穿好衣衫来到院中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老夫听闻,有人假借我的名义来残害他人?”院中一位老者怒斥道,“老夫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为何要害这楼知府?”
我在人群中根本看不清来者面貌,只得使劲往前挤。好不容易探出个脑袋才得以看到这位大清早就来吵闹的来者的尊容。此人五十岁上下,面色红润,一看就是练家子。两鬓微微发白,身上衣衫虽然不华贵,但也十分得体熨帖。深邃的眼神古井不波。
“你谁啊?”我身子还在前方并肩两个家丁的后头,只有脑袋伸出来。
“老夫司空昀!尔又是何方的妖物?为何只见头颅?尔的躯干哪里去了?”他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半天,才开口问。
我去,这老先生的眼神相当不咋地啊!
等会儿,他说谁是妖怪?诶呀我这小暴脾气可是起来了啊!我伸手推开身前的两个家丁,一步跨在众人前方。双手叉腰对着老头高喊:“你说谁是妖物?爷爷我是人!来者何人!报上名来!”
“老夫刚刚说过,司空昀!”
“谁啊!司空昀谁啊!”我大咧咧地问。司空昀?这名听着耳熟啊。
“张兄,他就是毒神。”不知道什么时候,屈情已经来到我的身边。
“我......去?毒、毒、毒、毒......神?”
“不过是江湖上给老夫封的虚名。”司空昀脸庞微微侧头,神情中带着一丝迷离。在清晨的阳光下,仿佛被笼罩了一层纯洁而又神秘的白纱。我知道,他是真的看不清人在哪。
“大胆人犯司空昀!你谋害朝廷命官!今日我定要拿你归案!”屈情二话不说,拔刀就冲了上去。此时,我们相距不到十五步。却见司空昀一动也不动,依然是微微侧头,看向一旁。
十步,司空昀还是没动。
五步,司空昀终于把头扭转过来。只见他双眼迷城一条缝,身子却没有任何动作。
刀已至面前,司空昀双指夹住袭来的短刀刀锋,叹息一声:“唉!小娃娃,楼知府并非我所伤。”
“信你才有鬼!”屈情试着往出抽刀,发现被对手夹得死死的,只能再度拔出背后短刀。
“屈......捕头!刀下留人!”我及时制止。
“张兄!你......”
“老头,我信你说的话。”我说着伸出两根手指,“你告诉他们,这是几!”
司空昀松开夹着刀锋的双指,双目眯起,四处寻找我的位置。半晌后才说:“可否近前来让老夫看看?”
“屈捕头,知道了吧?这老头是个睁眼瞎。”
“不可能!他明明夹住了我的刀!”
“他不是瞎子,只是视力不好。”我耐心地解释道,“离远了他看不到,近一点还行。”说着,我又问司空昀:“我说的对不?”
“诶呀!小友所言正是啊!”司空昀说着,对着一个家丁面露赞许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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