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园拿着照片打听到原九一经常唱歌的凉亭位置后，众人纷纷整理妆容，女士补淡妆，男士磕口香糖。
结果等到八点多，晨练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，太阳照的他们汗流不止，妆都有点花了，原九一还是没有出现。
无奈，他们向附近太极拳队伍大爷大妈打听。
“你们是浪心娱乐那个铁公鸡公司的么？”大爷大妈在得知众人是因为原九一唱歌好听找来的之后问道，鄙视之意溢于言表。
浪心？铁公鸡？
这倒是实话，只是什么时候浪心的业内风评已经传到晨练大妈口中了？
经理们压下心中的疑问，纷纷赌咒发誓不是浪心的人，见大妈们还不信，无奈只能拿出工作证。
“那小伙不是每天都来的，8月的时候一个月都没来，说是去部队慰问演出了。”
确定他们不是浪心的人后，大妈们的八卦属性爆发。
“XXX潜规则是真的假的？”
“XX真没结婚么？”
“听说XXX是双性恋？”
……
各种奇葩的言论雷的经理们外焦里嫩，都是看公众号标题得出的结论么？
出于礼貌的角度众人没有扭头就走，而是准备在大妈们聊天的空挡期告辞。
他们也不是全无收获，有年轻人晨练路过的时候，听到“原九一”字眼，说道
“那位帅哥，晚上会去静安街的旧风情唱歌。”
众人精神为之一振，道谢之后，让公司派人来公园看着。
也许原九一昨晚高兴喝大了呢？
待各家公司临时指派的人到达公园之后，众经理留下原九一的照片找地方休息了，昨晚熬的太久，清晨又一大早来堵门，晚上还要去旧风情等人，累啊。
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之前原九一送上门的时候给的合约太苛刻呢，自作自受。
下午四点半，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达旧风情的夏之音艺人部副部长程原，竟然发现有人比他来的更早，黑莓娱乐唐远航的助理周豪。
程原上午在花园小区和公园都没有发现黑莓娱乐的人，这不禁让他产生疑惑。
昨天晚上在魔戏的时候他明明见到了黑莓的徐海松，虽然徐海松中途走的比较早，但是他也没道理发现不到原九一的闪光点，今天竟然不派人上门堵人签约？
程原以为黑莓不重视原九一，这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，没想到黑莓艺人部经理唐远航的助理，不声不响的就摸到旧风情这里来，还来的这么早。
果然，黑莓能排到魔都众多音乐公司的前五位，不是等闲之辈啊。
“小周，这么早就来喝酒？”程原走到大门正对的一张长桌那，桌上摆了一瓶打开的洋酒，笑着问道。
“您是夏之音的程部长？我来这等个人，您喝一杯尝尝？味道还行。”周豪站起来，身体略微前倾握手，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。
“等人？等原九一是吧。”程原直接点了出来，摆摆手没接酒杯，他是来谈事的不是来喝酒的。
“啊，您怎么知道，难不成您也是？”周豪露出震惊的表情。
“呵呵，怎么坐这里，不坐包厢？”程原站在周豪的身边，发现这个位置只能看到门口人员进出，周围的桌子也有点多，等到酒吧人多的时候，这里肯定很嘈杂，不适合谈事。
他心里对黑莓的警戒度调低了一档，唐远航面子大事情多抽不开身，不太重视原九一也有可能，但是你黑莓派不出一把手也要派个二三把手吧，来个助理叫怎么回事？
而且选的位置也太差了，谈合同的时候当着别人的面讲条款么。
“这酒吧的包厢费有点贵啊，至少3000块的酒水才能开，我这台桌子就得800。”周豪伸出左手比划了一个“八”字，摇着头，看着桌上的洋酒，满脸嫌贵的表情。
“嗯，确实是贵。”程原随口附和，心生鄙夷，一点小钱都舍不得花，还想来签人？格局小了啊。
好笑的看了周豪一眼后，程原花了两万块，在周豪复杂的眼光中怡然迈步走入“一览无余”房间，静等原九一的到来。
临近七点，程原通过“一览无余”里面的单向透视玻璃观察发现，早上在花园小区堵门的熟人都来的差不多了。巧合的是，这些人都认识周豪，不约而同的拒绝了周豪递出的酒杯，各自单独开了间包厢，没有人拼桌。
眼瞧着没怎么喝酒的周豪脸越来越红，手也有些抖，不时的盯着旧风情的大门看，程原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哈哈哈，唐远航的眼光不行呀，不重视原九一不说，自己的助理办事还是这种样子。”
等到七点半，程原看到周豪把没喝完的酒打包带走，没再回来，心理暗赞，黑莓出局了！
而周豪，出门后沿着静安街疾走，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，到达附近的公园后，四下望去，离他最近的人也有10米远，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，同时给唐远航打了个电话。
“唐总，您猜的真准，别的公司都派人来旧风情了，夏之音的程原副部长下午四点半就到了，锋芒，沙洲，未来之声派的都是副总或者副部长，其他公司派的都是艺人部头头，浪心娱乐的董事长都来了。”
“笑半天了，还没笑够？你这烂演技没被别人看出来吧。”唐远航笑骂道。
“没有，我还专门喝了点酒，装醉呢。”
“就你聪明，你再去旧风情呆个两天，随后就不用去了，戏做全套。”
“好的唐总，这剩下的洋酒我拿到公司上交？”周豪看着手里的酒瓶故意装傻的问道。
“自己留着喝吧，旧风情不让自带酒水是吧，明天到那点瓶好的，5000块以内，怎么说你也是我唐远航的助理，那么多同行在那看着，不能丢黑莓的人。”
果然，周豪举起酒瓶灌了一大口，唐总肯定会让他自行解决剩下的酒，随即他就听到电话里传出声音。
“喝了点酒别开车了，叫个代价，我给你报，酒记得开发票。”
“嗯，知道了，唐总。”
唐远航挂了电话之后也大笑了起来，表情有一丝得意。
昨晚，徐海松告诉他，原九一几乎已经是黑莓的人了，可以准备签约合同的时候，唐远航已经想到要演一出戏。
既然各大公司都会去堵门，那么黑莓也要装装样子参与进去，之所以派周豪而不是他本人或者其他黑莓高层，就是让别的公司以为黑莓不重视原九一，签约前压低黑莓的存在感，免得再出波澜。
喝了口茶，唐远航继续研究原九一的合同细则，争取国庆节后一锤定音。
而依然还在旧风情的娱乐圈公司高层，则继续等待原九一的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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