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事实上也是,吴良要建新厂房,涧西区根本就提供不出来合适的地块,最后还是另外两个区,谷水和红山两区规划了合适的地块。
而谷水那边更为坑人的是,提供的地块还是在一处古墓上方,要不是吴良有先知先觉的本事,洛柴现在的新厂房能不能顺利动工还是两说。
总而言之,搬迁历来都不是一件小事儿,徐坪再次举杯敬酒,“还是商人洒脱一些。”
吴良不置可否,笑着碰了杯,“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”
吴良自己当家作主,在决策上相对自由些,但是,决策这个东西,真的是把双刃剑,此时觉得正确无比的决策,或许就会在下一刻变成勒到自己脖子上的枷锁,从这一方面上来说,自古民不与官斗,这话实在是有道理。
吴良前世在看《大数据修仙》时,对于主角已经牛哔到那种程度了,依旧对官府抱着深深的戒备,起初还不是特别明白,等到他自己做各种决策时才明白,道理就是那么个道理,如何悟到就是各家自己的能力了。
很多时候,生意场上讲究个交浅言深,场面上的话该说的说,不该说的真没必要去说,但是,人和人之间也是讲究个对眼。
在天朝的商用车工业的发展历程当中,有很多大佬级别的存在,在吴良现在接触的这些人当中,陕重氵气的张玉普算一个,天朝重汽的马总算一个,東风的徐坪也算一个。
此前接触不多,对徐坪的个人感官并不佳,而现在,吴良做的一些决策,徐坪并没有反对,这让吴良好感大增。
当然,换位思考一下,站在徐坪的角度上去看待问题,纯粹从公司发展的角度上去看,他也会同意。
首先,徐坪虽然是二号人物,可是年龄优势是任谁都不能忽视的,升任掌门人板上钉钉,在这样的节骨眼上,节外生枝的事情少做。
对于吴良这样的资本大亨,徐坪想不出来,这位身后到底站着的都是哪些人物。
其次,个人友谊。
官场上的人对于经营自己的人脉极为看重,徐坪自然也不会因为个人持反对意见恶了吴良。
最后,当然就是天朝年度十大经济人物的光环所在了。
虽然是中视评选的,但是,从参与者以及上面的反馈来看,十大的含金量十足,徐坪或许还得十年才能拿下这尊属于他的桂冠,而吴良则是以二十五岁的年龄就走到了这一步,谁要敢质疑其个人能力,那首先得考虑考虑自己二十五岁的时候在哪个旮沓里玩球。
就算是像馒头一样的球,球和球也是有区别的,我老公呢的球和旺仔小馒头终究是有所区别的。
对于吴良的感慨,徐坪也是极为赞同,幽幽的叹了口气,“谁说不是呢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”
徐坪愿意说自己的难处,吴良也是想听上一听,顺着他的话说,“国企就是头上的婆婆太多,说句在夹缝中求生存也不为过。”
徐坪瞬间感觉到有种寻觅到知音的感觉,笑着附和,“累死累活的也就是混个温饱。”
牵扯到薪酬体系上的事儿,吴良也有些无奈,“这倒是实话,我曾经有个同事,他的兄长在一家国企党政一肩挑,年薪数十万,可日子也是过的紧巴巴的,私下里聊起来,很多都感觉不可思议,最后算了笔账,还真是那样的。”
徐坪笑而不语,聂新永倒是问了声,“还有这事儿?”
吴良嗤笑一声,笑着回答,“这不是给孩子送到国外了么,省吃俭用的。”
不同阶层考虑的问题真的是不一样的,当别人考虑给孩子送个好学校的时候,人家已经考虑要让孩子接受精英教育了。
这说不上谁对谁错,但是,如果忽略了阶层的因素,考虑问题总归是片面的。
这东西看不到摸不着,事实上,的确就存在于自己的身边。
不过和张玉普相比,徐坪显然要比他日子过的舒坦些,東风毕竟是上市公司,集团层面的领导在股份公司担任董事的也不少,薪酬方面自然和那些拿死工资的人要抢上许多。
这也正是张玉普临到老也要为自家孩子谋求一份产业的原因之一。
和国企的领导说薪酬,其实优越感还是有的,干的同样的活,聂新永干五年拿一个亿,和徐坪年薪百万差距还是蛮大的。
徐坪凑了个趣,“有官身和没有总归是有所区别的。”
这个话题实在是有些敏感,吴良不想接,他自己也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,就拿十大经济人物当中的那六家企业来说,他们和吴良不同的是,身上总有一个护身符,或代表或者别的,但是吴良不同。
他的一个个人作风问题就已经将他限制在门外。
外界对于吴良的各种传言网络上并不是没有,虽然很多都是些花边新闻,可是越是如此,传播的越广,他能拿到这个十大,已经算得上是被自动无视了。
总结下来,还是那一句,实力使然。
股东和一家公司的实际掌门人还是有所区别的,倘若,他牢牢的将藤讯的股份捏在手里不放,他或许也能成为马小驹那样的直接被评为年度新锐,但是,归根结底,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——明明是躺着就能赢的人生何必要累着呢?
所以,他许给聂新永的一个亿的投资资金,实际上相当于就是他的薪酬,让他为自己卖命,这笔买卖,划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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