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想……”董凡欲言又止，然后道，“你跟我来。”
于是，齐乐又跟着董凡去到他的办公室。
董凡是数学老师，此刻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两位没课的老师，见他们进来，热情的打招呼。
“老董，这是谁啊？”
“你刚那么激动的出去，就是为了她？”
董凡此刻依然很激动，“就是她，我跟你们说，这次我可能真的找到宝了。”
这跟……预料的有些不一样啊。齐乐腹诽。
她本以为董凡就算不帮着李千千说话，起码也要怀疑一下她，但是目前看来，竟是她想错了。
“齐乐，我这有一套卷子，你写写看。”董凡搬出一个凳子，放在办公桌旁边。
齐乐坐下之后，发现那是一套数学卷，题目跟高中课题不一样，要难很多。
奥数？
齐乐心中了然，拿起笔开始写题。
“不会写没关系，你先熟悉一下题目，一会儿我会给你一套学习资料，等学习一段之后，再来测验。”董凡说道。
他本来就不觉得齐乐会写这些题目，他只是看中了她的学习能力，忽生爱才之心，所以让她来试一试。
他们育霖高中，虽然是A市第一，但帝国幅员辽阔，A市只是一个偏远小市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引进各科的全国竞赛了，主要是学生一代不如一代。
“上次遇到这么聪明的学生，还是二十多年前，也是用了不到一个月，就从年级倒数成为年级第一。”董凡心中感叹，“那也是个女生，这么一想，齐乐跟她，还真有点像。”
这么想着，董凡就向齐乐看去，然后意外发现，齐乐正在把卷子翻面。
“这么快，肯定是不会写。”董凡不由有些失望，“本来就是我妄想了，齐乐跟当年那个女生，还是有差距，她当初可是直接就把全科竞赛题目写完，还得了满分，然后替学校赢得了全国高中竞赛大满贯。”
那两位老师闲来无事，围过来看热闹，其中一人疑惑道：“她怎么只写答案？”
“可能是不会解，瞎编的吧。”
董凡也停住思考，看了过去，果然见齐乐每道题只阅读很少的时间，然后就直接在空白处写下最终答案，连个解字都没有。
“要是觉得太难，可以选择不写。”董凡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口。
然而齐乐已经写完最后一个答案，放下笔，把卷子递给他。
董凡随意看了一下，第一面果然也没有解题过程。
他叹了口气，“看来还是奢望啊。”
见他就要把卷子放下，那两位老师人忍不住道：“老董，好歹对一下答案，写都写了。”
“是啊，万一蒙对了呢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。”
董凡看向齐乐，“你说呢？”
“老师，您随意。”齐乐淡然道，“要没什么事，我就回教室了。”
董凡随意摆摆手，“你回去吧。”
然后齐乐就离开了。
董凡这才拿出手机，调出答案，一道一道对过去。
刚开始，他的脸色还算平静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的脸涨红起来，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冲击。
“老董，怎么样啊？
“你这脸色，有什么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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