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敖汤手里拎的警服，眉头一皱，脚尖转向门口。
“我没在工作中，你是好人是坏人我不管。”敖汤说，“反正加班不给加班费，立功也没有奖金。”
敖汤把她的警服甩到身后，上楼去了，说等客人走了她再下来。
我让那位男士放心，绝对保护客人隐私。
旧货店的客人经常涉及三界物资的流通，现在未经警局批准的流通会被认定为走私；有些客人委托我查的事情会查到大家大门大宗派和警局头上，他们都很抵触和警方的联系。
但我对警局的态度应该说是偏向积极的复杂。我觉得那些规章准则很烦很碍事，又确实希望鬼市能有一套真正的规则。有的话，外祖母的结局就不会是溺死在河里，魂不知所踪了。
“好的好的，没事。”
“行，请问你有什么事？”
“现在这里收东西吗？”
听上去他对我的店也不是很熟。
“收。”
“行行，您看着这种能卖多少钱？”他掏出一块表。
我戴上手套接过来看。那是块上海牌的机械表，看着像8120。我对老手表的研究不深，依稀记得它的现价在两百以内。
我估了个一百三的价格告诉他，本来想着对方可能会在抬抬价，却没想到他直接答应了。
“您再看看这些呢？”他又从随身带着的电脑包中掏出了二十三块表，放在我面前的桌上。
扫了一眼，我认出其中有双狮、海鸥等几个国产牌子，还有一些我更加不熟悉的外国牌子。共同特点就是有使用过的痕迹。
“全部都要卖掉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抱歉，目前店里的流动资金不太多。你要不到东巷的当铺看看？”
“不用不用，不用赎回来，”
“死当就好了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不用那么麻烦。”他把那些手表往我这里再推了推，“这样吧，您有多少钱就给我多少。”
这就很奇怪了。
“您是否有其他需求？”
他推动表的手停下了。
“这些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？”
我拿起最初那块上海表，轻轻摇晃，发现指针有点松动。我继续问：“比如指针乱颤或者发出怪声？”
“对对对！它们会笑！”
“笑？”
“一到晚上就笑。这块，像婴儿。这块，是女人。那块，老头子......”他指着不同的手表，告诉我它们不同的笑声。
“你想怎样？让笑声消失还是......”
“真不用那么麻烦，卖了就好！卖了就好！”
可我不想花钱进货啊。一只表按一百五算，二十四只表就要三千六，六月的一大半收入就砸进去了。
我也想压压价，但外祖母和我的经验告诉我，低价收入价值更高的货物是会遭天谴的。
“三千三收全部，你看行吗？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
我用手机转了三千三给他。
“感谢。”他说，转身准备走。
“稍等，联系方式留一下。”
“嗯？”
“记账需要。”
他不再有疑惑，报了串电话号码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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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了cp遇上了
晚上可能会有个情人节番外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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