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毕竟是五亿巨款啊，她自己所有资产全部加起来也不足两亿，拿什么还？
“或许我这么多年的付出，最后都是白费，也许我终究还是逃脱不了！”说到这里，杨婉灵声音有些哽咽。
江枫还是第一次见杨婉灵这个样子，在他的印象中，杨婉灵一直是一个高冷的女老板形象。
江枫从她的口中听出了无奈，听出了绝望，听出了不甘心。看着那老板椅上坐着的瘦弱女子，看着那长长睫毛上面挂着地晶莹，不禁有些发神。
抛开身份不说，杨婉灵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，很多这个年龄的人还在上学呢。
而这个年轻的女子，却要替父还那五亿巨款，可以想象，这么多年，她是承受着多么大的压力。
若是不了解她的人，或许非常羡慕杨婉灵，既有这么漂亮的脸蛋，又有这么大的事业。
亦或是不明白，这么个年轻漂亮事业有成的女人，本该在这最灿烂的年龄，享受生活，享受爱情，却整日地将自己关在办公室，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。
江枫不禁有些心疼这个女人。
看着表面风光的杨婉灵，却是有如此辛酸地一幕。
这时，黄助理带着老包和几个保安走了进来。
老包等人看着那龟裂的墙壁和破碎的茶几，艰难地吞了吞口水。
一脸狐疑地看了看江枫。
不过还是快速地拿起扫帚等清洁工具，快速地打扫起来。
江枫见没事了，转身就要离开办公室。
“你走哪去？”杨婉灵恢复了过来，冷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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