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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分钟,李光宇快速疏散了巷子周围群众。
张一虎一伙,人心早乱了,百分之八十的同伙都觉得该主动被捕,配合教育。对此张一虎感到很痛心,即刻命令他们滚。张一虎还是很有想法,让这些不效忠自己的小弟先走,实际是为自己分散了派出所出动的警力,给自己制造逃走机会。他还拿出一把水果刀,将身上所有钱给了三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小弟,告诉他们,出去后要全力掩护自己。三个傻乎乎的男孩子看见红色钞票,瞬间昏了头脑,居然答应完全照做。他们多半是不会明白,掩护完张一虎后,被抓的自己身上的钱是否还会属于自己。当下的他们,只觉得钱在自己荷包,感觉很爽,很带劲。
冲动是个魔鬼,但年轻人没有见过,所以不会怕。又或者说,很多冲动的年轻人都是魔鬼,甚至比魔鬼还可怕。
张一虎一向很冲动,这次也不例外。他用小弟吸引派出所警员,自己则原地向上逃去。他一脚踩一堵墙,左右晃动四肢,朝房顶爬去。
人们说,狗逼急了会跳墙。那人,发挥一点潜力,爬个房顶应该是绰绰有余。
情急下,张一虎就像一位电影里吊威亚的武林人士,爬上了旁边那座十几米高的民房。
镇上这排民房,是60年代的老建筑,屋顶用鳞次栉比的瓦片铺着,中间设有一个如同锅盖的信号接收器。接收器的旁边,长着一株嫩绿野草,正迎着风,自由摇曳,优哉游哉。
俗话说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人一旦到了某种高度,被关注的时间和机率就会快速增多。
第一个发现张一虎上房的人,是杨云羽,他告诉了手持喊话筒的李光宇。后者立即叫上两名出勤人员,紧紧跟随了张一虎的逃跑线路。因为,人终究是不能飞的,迟早都会脚踏实地,回归地面。只要警员们,能截住张一虎的地面路线,他就绝对跑不掉。
而逃跑的人,腿脚都是软的,心更虚。所以在房顶急速奔跑,估计自己的脚放到哪都不清楚。于是乎,房顶逃跑的张一虎,像个非洲土著人跳舞般,手舞足蹈了起来。
地上跟随的李光宇,一手持着喊话筒,一边跑一边喊着:“楼上的听着,你已经被包围了,逃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你一定要认清现实,看清现状,理清关系,别做无谓抵抗。房顶很高,摔下来可要自负后果。”
如此情况,出了狂乱的心跳,张一虎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。他感觉到脚下有风,风下的瓦片在碎,噼里啪啦,像在放鞭炮。他知道,这不是喜庆的预兆。果然,不远的前方已没有了连接的房子。若是想继续跑,就需要一次超高难度的跳远,跨过一段近三米的距离,抵达另一个房顶。
是跳,是停?抉择很困难,而且没有一个中间选项。
但是可恨的人必有可爱之处,更有可笑之举。张一虎没有跳,也没有停下。他依旧是在逃跑,折回原路去。反正,他心意已决,打算就这样跑下去,哪怕只是房顶的几十米距离。
地面的人民群众见状,自然不答应,尤其是那些见自己房顶被踩得快崩坏的镇民。
有的人开始漫骂了。
“狗崽子!给我滚下来,我要你好看!”
“给我停住,不许走,我的瓦,老子要你赔钱!”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敢在我的房子上乱踩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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