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孟源笑道：“孙教授能够这么看重我们物理学院的学生，那也是这小子的运气，李牧，那你去吧。”
孙紫萍不由失笑，吴孟源的话语中分外强调了“我们物理学院的学生”，看来也是把这个学生给宝贝的紧。
但李牧这样的学生，显然是不可能一直属于物理的，大概也不可能单独属于哪一科。
当然这话孙紫萍就没有说出来了，告辞之后，便带着李牧前往了她的办公室。
……
学术委员会办公室中。
看见人走了，蔡勇和陈国栋都擦了擦脸上的汗，瘫坐在了旁边。
蔡勇没好气地抱怨一声：“你可把我给害了。”
陈国栋一脸无辜：“我哪知道那个学生还认识孙紫萍教授啊？”
蔡勇也不知道说啥，只能端起旁边的茶水，喝一口压压惊。
而陈国栋又忍不住郁闷地问道：“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了，你真觉得能有一个大一学生，三个月写八篇论文的吗？而且还都特么是一区！”
蔡勇沉默片刻，最后说道：“我……也不好说。”
但是现在都有孙紫萍教授给那个学生背书了，难道那个学生真的有这种能力？
陈国栋拿出手机，一边打起了字，一边道：“我去群里面问问。”
说实话，除了是心疼钱之外，他还真的是打心底不相信有大一学生能够做到那种程度。
而片刻后，他就把手机屏幕展示给了蔡勇。
“你看，这么多人都不相信。”
蔡勇看了一眼，陈国栋是在一个千人大群发的，里面基本都是国内高校的教职工，人比较杂。
而陈国栋的问题一发出去，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回复。
显然，大多都不相信，而剩下的人也只是表示中立，基本没有任何人相信。
蔡勇摇摇头，说道：“算了，你就别纠结了，反正事情都过去了。”
陈国栋也只能叹口气，“唉，也是这个道理。”
就是可惜了那八万块钱。
要是李牧一个人再多申请几篇，他们给学生优秀论文扶持的预算都要没了。
等等……
这小子之后不会真的还要来申请吧？
陈国栋的心中猛然想起了这个可能。
李牧：对不起，下次还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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